盲国萨满

主演:内详

导演:迈克尔·奥普茨

类型:纪录片 其它198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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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刚看开头的时候,听到解说和画面,我是比较失望的,觉得有点落入俗套。预想中,这应该会是一部黑白的实验纪录片,我对导演将会用怎样的视觉方式来从人类学角度呈现萨满更感兴趣,我期待它超越之前看过的普通纪录片和实验纪录片,但其实不是。

就像导演在书中写的,之所以选择影像,是因为他在用文字叙述萨满仪式场景的过程中遇到了麻烦,他发现自己无法用文字还原那个仪式的所有,萨满巫师和病人、病人家属,所有这些在场人的状况。他后来也没能想到如何用文字解决这个难题,于是想到让画面自己呈现,更直接,在叙述上也省去了麻烦。

虽说形式上来说,这部片子没那么吸引我,但是抱着对萨满的好奇,我很快就被吸引住了。这种吸引,与其说是被萨满吸引,更不如是被那个谜一般的存在吸引。就像观片过程中,谢旺问我,最感兴趣的是什么?我说我感兴趣的是那些萨满大师,他们是否真的感知到了什么?

从他人的角度来看,不管是招魂还是送魂,这都是导演看到的或者叙述的结果,导演呈现的是那一系列仪式,仪式本身是外在的,可被观望到的东西。可我好奇的是感知,是内在的,只有萨满大师自己真正知道的。

其实抛开来说,这个问题的背后好奇的是神是否存在,那个东西是否存在。自然我是相信这些东西的存在的,但相信与是否真的存在似乎又隔了一层,特别是当我看到萨满在进行一系列仪式时的反应,突然癫狂般蹦跳,喝血,咬羊的舌头,我在想这是他能感知到的行为吗?还是就是他设计好的一系列行为呢?试图通过行为本身,去达到感知的层次?也或许他什么也没有感知到,但是他相信自己感知到了,就像我希望相信那个东西存在一样。

萨满仪式让我想起行为艺术,萨满是一种宗教行为,但在我看来,跟行为艺术一样,都是归属于行为,都是希冀通过行为本身抵达到其他人抵达不到的地方,而且这种抵达难以解释。我记得我在做行为艺术的时候,有时最后会进入一种状态,那个状态不是我做出选择而是自然发生的。那是连自己也感到意外的东西。

萨满也让我想到小时候在老家经历过的。老家农村也有巫婆之类的人,他们招魂、叫魂。我生病时,我妈妈会找村里的巫婆来给我做仪式,用碗装满米,白布包着装满米的碗,在屋子里做动作,围着我上下挥舞,一边嘴里念念有词,最后打开白布,捻起几粒米洒在我身上,仪式差不多就算结束了。还有一种叫魂的方法是早上刚刚醒来时,身边最亲的人给病人招魂,亲人端着一碗饭菜,绕着自己家的屋子走三圈,边走边喊病人的名字,“***,回来吧!”最后把碗拿到病人身前让病人吃一口就算结束了,其实我也做过这样的事,被我妈要求给我爸爸招魂。那时我还很小,总觉得很可怕。

还有一种简单的仪式是插筷子,这种是担心撞到魂生病了,仪式过程比较简单:在碗里装水,不用装满,拿三根筷子拢在一起,竖直在水里上下动,嘴里念词,直到筷子立起来,念到的那个死去的人名字就是碰到了活人的人。在我们那,死去的人的魂魄要是触碰到活人,活人就会生病,但做完这个仪式后病就好了。当然这也就是针对头痛啊这种小病小痛,真有大病还是要看医生的。

但我一直对这些行为充满好奇。大概就是因为这背后的谜吧。它永远不会有答案,就像我没有死过,永远也不知道死之后会怎样。如果死亡是科学就能充分解答的,总觉得有点小儿科。人被造出来就是蛮有趣的,跨越几千年几万年,每一代人都在解谜,寻找答案,但都找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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